谁知道如今竟是黑发人送了白发人。
就连自己唯一的一个侄子,都已经搭了进去!
“。。。。。。秦牧此人,当真是好狠的心!我哥哥只是要他的宝物,他却要了我的哥哥性命啊!”柳云允咬牙切齿的说道。
若是秦牧在此,必要感叹,这到底还是一家人。
就连说话的风格,不要脸的程度都一模一样。
邓显愣住了,显然也是被柳云允这奇怪的逻辑给说的有点哑然。
顿了一下之后,邓显终究还是道:“大人,您会把秦牧给杀了吗?这是柳兄死前的唯一愿望,小子做不到,只能将希望放在您的身上了。”
柳云允轻声一笑,目光之中的冷冽,吓人至极!
“当然,他不是马上就要来我宁城考取府试了吗?既然如此,我便叫他在万千文人的面前身败名裂!”
邓显当即大喜:“若真有那一天,我便将那场景描绘下来,烧在柳兄的坟前。”
柳云允摆摆手,示意邓显下去,显然是没有心情和他继续说话了。
邓显离去之后,眼角却露出了一分真切的欢喜:“这一次的府试要是少了秦牧的话,我的兄长该更有可能夺得这第一的位置!”
原来此人撺掇着柳云允杀了秦牧,是为了自己的兄长而已!
“这柳云允,就算是个进士那又如何?说起来也不过就是我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暗中的风云微微的动荡,平静的湖面,将海底一切的波涛都掩藏其下。
另外一边的秦家。
秦牧闭门读书,已经半个月有余。
祁县众人难免有些不适应。
“这秦牧最近怎么没有诗作传出来了?”
“说的是嘞,最近这文道鼓都不响动了,当真是无趣!”
“哎呀呀!文道鼓要是响了,就是镇国诗词都已经写出来了,镇国诗词可没道理这么好搞定啊!你们莫要胡乱言说!”
“你们不觉得最近有点安静的,过分了吗?就算是没有镇国,那鸣州、达府。。。。。。实在不行的话,出县也应当有上一些吧!我看这秦牧大约是江郎才尽了!”
“切——成天只知道杀人,就连举人都杀的恶毒之人,又有什么好说的?总归我是万分看不上这秦牧的,这不,他现在就已经无能了!”
“嗯?怎么听说这秦牧是为了冲击府试,这才闭门读书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