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策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将姬云久从秦牧的屋子当中揪了出来,转头便将房门关了起来。
姬云久一愣回头看着紧紧闭起来的屋舍谢宇策进去了,“为、为什么云、云不能进去呢?”
他嘀咕了一句,挠了挠脑袋走了。
“你可知为何今日那些人一定要来我大周之中比诗作文。”
秦牧笑了一下,“无非是国运之争罢了。。。。。。”
他已经从自己丹田之中的小石碑当中感觉到了,那是正儿八经的国运之争!
更何况上回的谢宇策说大周现在要文道复苏了,文道复苏自然是国运蒸蒸日上的时候,这时候燕国突然提前来搞文化交流,分明是不怀好意。
谢宇策:“。。。。。。”
他是万万没想到,秦牧居然知道的。
“也能够感觉得到国运。”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秦牧点点头,随后回头诧异看向谢宇策,“你感觉不到?”
谢宇策:“。。。。。。”
能感觉得到就有鬼了。
能够感觉得到国运的无非就是和国家紧密关联的,例如国主,若非如此的话,就是文位到达圣人的阶段。
可秦牧既非是国家之主,也并非是圣人。。。。。。
不过。。。。。。
这一位是以秀才的文位就能够看到墨海的人,想来也该与众不同的。
谢宇策摸了摸脸,随后说,“依我看,他们这一回是想将我大周文道复兴的国运压下去。”
“这西北边境之处人族,只有我大周和燕国两个国家,若是我大周的国运押下去涨起来的就必然是燕国的国运!所以。。。。。。”
“所以就绝对不能让燕国的国运涨起来,也不能让我大周的国运被压下去。”秦牧的脸上依旧显得十分淡然。
谢宇策细细打量秦牧,只见这人腰背笔挺目光之中带上了两分无惧无畏之色。
仿佛天地之间任何的事情在他面前都无所谓一般!
谢宇策伸手拍了拍秦牧的肩膀,然后点了点头说,“其实我跟你说国运之事终究还是太大了,毕竟这个是要看大周的所有人的,只靠你一人,怕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