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指着金晓阳骂,“可你金晓阳是怎么待我的?俺生个丫头,你妈不待见俺,你替俺挣过口袋吗?你家里有老婆,在外面拈花惹柳,你不害臊吗?”
听了凤玲的话,二菊如梦方醒,回身怒视金晓阳,抓着金晓阳的胳膊摇晃,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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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晓阳,我需要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如凤玲所说,你们根本就没离婚?那你把我往哪搁?你说啊!告诉我!”
金晓阳掰开二菊的胳膊,冲着凤玲骂:
“你就是贱!就是个败家娘们!就是个祸事母子!你在家待着不好吗?非跑这来找不痛快。好!这下你满意了吧?!”
凤玲瞧着晓阳和二菊的窘态,满脸嘲笑。她上前一步,冷声道:
“孩子没有奶粉了,我替她来朝她爹拿奶粉钱,有错吗?大家看,她爹现在可是有钱人。过个生日,包下整座红绿蓝,分文不受,亲戚朋友,白吃白喝,怎么就差我们娘俩的零花钱吗?”
“你要多少?”
金晓阳恨声问。
“把你手上的戒指给我吧!我拿到当铺,能当俩钱!”
凤玲冷若冰霜,揶揄道。金晓阳气哼哼从手上拽下戒指,递给凤玲:
“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不可以!金晓阳,趁今儿人多,正好给我做个鉴证。你不要跟我离婚吗?你不是要跟二菊结婚吗?好!把你在鞍阳的房子给我,现在,我就可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让你彻底解放!”
凤玲眼睛里带着戏谑,看着金晓阳。被凤玲这么一闹,金晓阳自觉面上无光,恨不得马上打发了凤玲。当初晓阳找凤玲离婚,凤玲拐了晓阳的林肯轿车,却扔下句活动话,今天能把话说死,那还等什么?晓阳把目光移向二菊。二菊轻轻点点头。得到首肯,晓阳长眉一挑,朗声道:
“好!就照你说得办!”
酒店服务员拿来纸笔,晓阳迅速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让酒店打印两份。晓阳和凤玲各自签字,按上手印。
凤玲把离婚协议折叠揣好,接过晓阳递过来的楼房钥匙,冲二菊轻笑道:
“今天,我被扫地出门。后天,我不希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再重来一遍。祝你好运!”转身往外走,“哈哈哈……”
一笑轻狂。轻狂中,又透着酸酸的凄楚与淡淡的感伤。
距春杏单位不远,有一座院子,门口塑着一只磨盘大的铜火炉,中间的烟囱冒着青烟。众人看了都感到新奇。柱子和栓子打赌:
“栓子,你说这火锅是热的还是凉的?”
“你小子坏吧!你自己不敢摸,让俺摸,诓傻小子呢?”
柱子的心思被栓子猜中,一语道破,并没有灰,而是憨憨笑道:
“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怎么个赌法?”
栓子反问柱子,意思是拿什么做赌注。没等柱子回话,四萍杵了栓子一把,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