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倒下,吸引了军人们的注意。
他们带着枪支朝何雨柱的方向冲过来,把他视为了敌对分子。
十几支枪对准了何雨柱的脑袋,但何雨柱却不怕。
他知道这些军人是来保护人民的,但该解释的还得解释。
“同志们,我是好人啊!”
“刚才这个敌对分子想对我师父下手,如果我不下手,死的可就是我师父了。”
了解了来龙去脉,大家逐渐把枪放下,枪口可不能对准自己人。
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况且何雨柱只是救人,倒也在情理之中。
其中一名军人走上前去,试探着倒下的那名敌对分子的鼻息,幸好还有呼吸,不然何雨柱就说不清楚了。
“报告,他还活着。”
其中一个同志板着脸,语气极为严肃。
“先把他关起来,等他醒了,再做审判。”
“是!”
男人被带下去了,何雨柱总算松了口气。
刚才开口的同志向何雨柱走了过来,他看着何雨柱如此稚嫩的脸庞,感到有些意外。
大冬天的,大家一个个都裹得跟粽子一样,何雨柱就算有肌肉,也看不出来。
但光看他的脸,大部分人都会觉得他还是个孩子。
“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大方介绍起了自己。
“您好同志,我叫何雨柱,是川福楼的学徒,刚才被胁迫的人是我的师父李宏达。”
川福楼,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主要是用来传递信息的,川福楼里的人,也算是自己人。
况且川福楼收人的规则很严格,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收进来的。
一定会经过严格的审查,解除了嫌疑,才能够被收进川福楼。
所以听到何雨柱是川福楼的人,刘团长也就放心了。
“行,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待会儿你跟我们回去做个记录,说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何雨柱刚才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要是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收进军管所,那真是为军管所又添一名大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