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她的男人不再犹豫,侧过脸吻上了她。在一次比一次重的呼吸中,他按着她的脑
后,加深着这个吻。
夜幕上烟火五色缤纷,光彩溢目,桥上的男人抱着栏杆上的女孩亲吻,一切恰如唯美的画卷。
再如何温柔,脑海里又闪过多少关于[适合]的考虑,属于他的本性里从没少过攻击性,也不乏上前一步的勇。
何况她朝他伸出了手。
“是啊。”结束这一吻,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对着牢牢圈在怀中的女孩道,“我的心意丝毫未改。”
我依然喜欢你,也想吻你。
这次,换做她抿了抿唇,不怎么说话了。
他又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唇,低声道:“只是,我看到你穿着这件裙子站在别人面前的时候,没想到……”
“我不太容易丢失我的目标的。”
她抬起脸,眼波似水,有很漂亮的光泽闪耀,“你不是清楚吗?”
“我现在才清楚,这一条也适用于我。”他与她额头相抵,低低笑起来,“我真高兴。”
她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唇角也跟着扬了起来。
两个人在脉脉温情中相处了好一阵,赤脚的她去拿一旁的鞋子。
“说起来。”枡山瞳道,“刚才乐队表演期间,你是不是在底下拿花砸我来着?”
“是抛……”他一边纠正,一边替她把鞋子穿好,“抛出去的花。”
“不是觉得没机会送了,砸我泄愤?”
“怎么会。”他哭笑不得。
“你真不能这样了。”她嘟囔着,“我可不能每次要找你都跳水一次。”
“不会了。”他把她从栏杆上抱下来,语气不重,但尤为坚定,“时效过了。”
“什么时效?”
“我会放手的时效。”
……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看。”
热热闹闹的人群里,她牵着他一路小跑,嗓音欢快。
古典的校园中有许多繁茂的大树,她来到某一棵前,朝他伸手,要他把她举起来。
降谷零照做了。
见她从被树叶掩着的枝杈后摸出一个盒子,他有些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