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是时煜的棋!”
“谁是时煜?”
“那个把点三三带火的棋手!”
“原来是他啊!”
不断有新的棋友进入观战室,在评论区中,他们也逐渐知道了时煜是怎样的一号人物。
甚至不少顶着银冠,以及金冠的棋手也跟着进来凑了凑热闹,好奇地将棋局倒转至第一手看起。
很快,看了两分钟,他们退出了观战室。
现在的年轻棋手实在太可怕了,居然连这种棋都敢下,老师怎么还不出来亮板子?
杜绝污染!
一定要坚决抵制这种污染!
此时,山城围甲队的训练室里,一名头发同样很稀疏的职业棋手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这盘。
坐在他旁边的队友则打着哈欠,挪开目光:“宣豪,关了吧,业余棋手胡闹着的棋,没什么好看的。”
宣豪的目光依旧饶有兴致:“鼎朱,你不觉得这棋下的很有意思吗,我觉得没准我可以学学。”
“这棋你也要学?别吧”
“反正我现在处于职业生涯低低谷,往哪个方向走都是上升。放心好了,我很快就会追上你。”
宣豪亲昵地往鼎朱肩膀上一搭。
时煜并不知道场外有如此多的目光正注视着这盘。
他只知道,自己的胜率已经快到90%了。
棋盘的另一侧,杉田悠一正不断抓耳挠腮,水杯喝空后,开始嚼纸杯。
他也已经感受到了劣势。
要是连90%的劣势都感受不到,那他也就不配坐在这里了。
不是某个局部战役突然崩溃后的那种劣势,而是温水煮青蛙一样,实地忽然就不够了。
用不太正规的围棋术语来讲,这种没有太激烈战斗,就安然去世的棋,叫平推局。
“十二十”
他的嘴里不断念念有词,声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