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养你啊。”
秦淮茹有些动容,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你说得好听,你也一把年纪了,你怎么样我?”
易中海笑了笑:“你放心,我有钱,虽然不多,但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一定不会让你饿着冻着,现在棒梗、小当槐花都不在京城,你没必要在这里担惊受怕,还要受贾张氏的恶气。”
秦淮茹沉默了,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易中海对她一直有想法,但她从未想过要离开这里。
她好不容易嫁进城里,成了城里人,现在还有退休金。
现在自己一把年纪了,离开这里总是觉得不安。
秦淮茹摇了摇头:“可是晓晴和宝强还在京城,我得帮着棒梗看着这个家,不能让这个家散了。”
易中海冷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看得住吗?毕晓晴那丫头一看就是有主意的,而且,我一直怀疑宝强不是棒梗的种。”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易中海:“这不可能!”
易中海看着她:“怎么不可能?早产两个月,还那么壮实,这正常吗?这明显就是足月的孩子,处处透着不合理。”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苍白:“壮实那是因为营养好,不缺营养,我反正不相信。”
易中海笑了笑:“你心里是相信的,可是你不愿意相信,淮茹啊,你也苦了一辈子,也该为自己活了,咱们多少年的感情了,我对你是一片真心,跟着我你受不了苦,你自己考虑考虑吧,我等你的回话。”
说完,易中海转身走了。
毕竟光天化日的,还是在院子里,也做不了什么出格的事儿。
反正现在秦淮茹这个处境,无依无靠的,能坚持多久?
秦淮茹心事重重地回到屋里,贾张氏阴沉着脸问她:“你们孤男寡女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了?你们也不嫌害臊。”
秦淮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她的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复杂的局面。
她既不想离开这个家,又不想继续忍受催债人的骚扰,还有贾张氏的恶气。
“砰砰砰砰!”
贾张氏暴躁的拍着桌子:“你说话啊!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