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她仰着脆弱的颈,呼吸起伏,“但不是因为你。”
这句话莫名取悦了他。
“拍过**吗?”
“没有,但我看过。”
他笑容有点奇妙,低头吻她:“但你拍过吻戏,技巧很好。”
“是吗?”她发出一声低泣。
这不是结束。
正餐才刚刚开始。
见过他那副胸有成竹、优雅温润的做派,就行该知道他的行事风格。
像慢条斯理切牛排,他知道每一步的吃法。
不急不躁,毫无破绽。
钟意从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她好像被他蛊惑。
望见窗缝第一缕曙光时。
钟意觉得自己几乎要猝死。
她羽睫一眨,已然陷入黑甜乡。
再醒来的时候。
已不知道是几点。
周聿白洗漱得当,换好衣服。
临走前进来看她一眼。
她发丝凌乱,神色痴痴。
目光怔怔地盯着某一处虚空。
身上胡乱裹着他那件亚麻睡袍,皱巴巴的,像焉焉的咸菜干。
反观他。
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又是那身商务精英的装扮,剪裁和质地都上乘的黑衬衫,被高大挺拔的身材撑开,又往下敛入笔直西裤,露出瘦窄腰线。
周聿白抬手系衣扣,身姿清雅矜贵,神色是惯常的温和:“你好好休息,要什么东西找管家,要是想出门,司机会在楼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