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云在纸上洋洋洒洒写的几行字,田良伟隐约有些懂了:
“合成新型毒药?我好像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
普通的杂糅药物是通过信息素吸引目标,让它吞食毒药后进行扩散传染,但由于没有携带信息素的缘故,多轮传播的效果曲线一般不会很理想。
而小徐你的想法就是让毒药也具备信息素的效果,等目标离开了诱饵处后,自身就成为了一个散发信息素的新诱饵,甚至可以传递多代?”
徐云点点头,肯定道:
“没错,这就是我认为的第四代甚至第五代吡虫啉的方向。”
田良伟抿着嘴仔细思索了一番,脸上的表情依旧有些不乐观:
“理论上似乎可行,但技术上却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首先是目标单一,一种昆虫的信息素只能对本物种的成虫有效,比如我之前提到的飞蛾粘板,它只能捕捉到飞蛾,其他的苍蝇蚊子根本没法捕捉到。
二就是合成起来需要突破对应的信息壁垒,这点实在是太困难了,否则那些知名公司或者实验室早就把它搞出来了。”
说着说着,田良伟便不禁摇起了头。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目前几乎所有的信息素毒药,都是通过物理杂糅的方式制成的。
这种生产方法不能说生产企业是傻X,而是因为他们做不到将信息素与生物毒药合成为一个全新的物质。
作为国内生物医院的权威大拿,田良伟自然清楚信息素与生物毒剂的合成到底有多困难,眼下拜耳、辉瑞、罗氏、诺华这些公司都在朝这个方向进行研究。
这种技术的突破对于科学界来说起不了多少波澜,别说诺贝尔奖了,连卡里夫奖或者拉斯克奖都摸不着边,但背后映射的市场却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然了。
这些实验室结合标的大多都不是吡虫啉,而是三代的呋虫胺。
毕竟在那些尖端实验室里,吡虫啉与呋虫胺相比就像是***比之于三上老师,不属于一个时代的概念。
看着不知道想到什么不太好的回忆的田良伟,徐云倒显得很平静,只见他在纸上又写了一行字:
“老师,您看看这个。”
田良伟下意识的朝纸上看去,过了一会儿,他有些迟疑的道:
“这是。。。。。甲基化的烷烃?”
徐云点点头,在其中一个CH3中间划了一横,代表将其抹除。
田良伟轻咦了一声:
“单手性甲基?”
徐云继续写出了一行字:
CH3(CH2)2CH=CHCH=CH(CH2)8CH3、[Ru(p-e)_2Cl_2]_2、(HBr_2、、DCE(CH2CLCH2CL)以及一个吡啶官能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