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雾心里升起一丝火苗但很快又熄灭,将杯里的水喝完,重新入睡。
。。。。。。。
“上班”酒吧。
陈知楠和周溢之哀叹连连,谢淮京今晚上像是疯了一样,不断的跟他们换着游戏玩,输了就喝酒,但偏偏每次都是他们俩输,两个小时下来两人都快喝吐了。
“我他吗不玩了,这回去熙熙不得弄死我。”陈知楠扔牌,不玩了。
周溢之也不玩了。
谢淮京也没理他们俩,将手里的牌接连打出,最后手里剩了一张红桃2。
“我输了。”
他声音淡淡,面前放了两个小时的酒终于进到他腹中,还觉不够,又重新给自己倒满。
周溢之和陈知楠赶紧拦住他。
“你这今天是怎么回事?你不早就知道她结婚了?”陈知楠不明白。
谢淮京将手里那张牌揉成一团,想扔进垃圾桶但最后又改了方向,丢在沙发一角,光找不到的地方,像暗处的偷窥者,注视着房间的一切。
谢淮京从桌上抽了支烟点燃,光线昏暗的包厢,烟雾萦绕。
谢淮京接连抽了两根,才终于干涸着声音开口,“那个人,是在她英国的对象。”
“卧槽!!!”
陈知楠和周溢之异口同声。
“你怎么知道的?”陈知楠问,“你他妈什么时候偷偷跑去英国了?”
周溢之抓住重点,“也就是说,她跟你分手之后到英国交了新的男朋友,然后这个男朋友现在就是跟她结婚那个,也就是你们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
陈知楠给他的总结点赞,“是这样没错,难怪呢,我说你明明心里有人迟雾,还装作一幅不认识的样子,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说。”
谢淮京抽着烟,没说话。
烟雾被空调风吹散,有一缕好似进了眼,他眯了眯眼,想起那年的事情。
不止在英国,在分手后的一个月,他就回去找过迟雾。但邻居说,他们一家搬去了市里,至于地址没人知道。临江市区很大,他漫无目的的在市区找了好几天,几乎走遍了整个临江市区,但都没人认识她,没人见过她。
电话成了空号,微信被删除,她就这样从他世界退出,不留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