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听见应不洄说:“我随便看看就好,那些东西我买不起。”
应不洄对自己的经济实力心里很有数。
“没事,我是大富婆,你是我的小白脸。”林迟拍了拍她的肩膀,亲呢地往她身上一搭,一副“今天全场消费由她买单”的架势。
贺斯月:“……”
自己不会无意间偷窥到了雇主的什么秘密吧?
“昨天那情况,我这条命都是靠你捡回来的。”林迟揉了揉应不洄的头发,“难道你要听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命还比不上这些钱’这种话?”
应不洄一边把被她揉乱的鸡窝往下摁,边说道:“谢谢了。”
她想起原初一说能给她打折……
等会联系一下原初一好了。
“对了,有件事。”林迟说,“我听说周泽建的家里人正在到处闹。”
闹?
应不洄问:“他们是想给官方工作人员施压,让他们找点找到幕后犯人?”
“要是这样可能大家还好理解一点。”林迟说,“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不好受我也能理解……但他们昨天不停地给班上其他幸存的学生打电话,还给班主任施压,说自己周泽建不可能死,到后来越说越过分,竟然说……”
她蹙起眉头:“——不管谁死了我儿子都不可能会死的,一定是有人害了他!”
林迟将那副不讲道理的嘴脸学得惟妙惟肖。
“大家都是大难中死里逃生,本来就还在后怕,听到他说的这种话谁受得了?当时就有家长和他们吵了起来,两边都放言说要给对方好看……”林迟叹气,“反正乱七八糟的,他们要是也给你打电话,你直接挂断就行,千万别理他们。”
应不洄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目的地离得很近,两人很快就到了。
按照上面给的地址一路找去,就找到了街边的一家装饰品店。
阴沉的天幕下,橘色灯光晕出淡淡的暖意,胡桃木色的家具为店内添上几分复古色彩。
几人推门而入,正前方一个男人正站在服务台前。
“欢迎光临。”他随口说道。
“我们是来找门的。”贺斯月熟练地说出暗语。
男人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请回吧,特殊期间,为了配合工作,平海市异度之门限制出入,没有通行许可不能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