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铭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沈朔三个恢复到原本待在老宅时的日常作息,谢时铭倒是怎样都能适应。
最后一天,沈松国站在三楼书房的窗边,周伯站在他身后。
“老爷,少爷和少夫人他们要走了。”
“几位小少爷还问起您呢。”
沈松国顿了顿,这才嗯了一声,半晌,又开口道:“老周啊,你觉得这两天安静吗?”
“嗯,安静。”
“是不是过于安静了?”
沈松国的语气像带着某种疑惑一样:“还是我年纪大了,耳背,听不到多少声音了?”
周伯:“老爷,现在这样,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是啊,和以前一样。”
沈松国突然叹了口气:“可我为什么觉得”
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你觉得以前好,还是现在好?”沈松国又突然问道。
周管家当然不会傻到以为沈松国问的“现在”,指的是一如以前安静的这几天,于是想了想,才回答道:“这我也说不好,不过我知道有一句话。”
“嗯?什么话?”
沈松国回头看过来。
周伯笑了笑:“不是有那句话——日子总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您说对吗?”
沈松国看了周伯两眼,蓦地摇了摇头,竟难得笑了一下:“你倒是会说。”
“哎呀!”
沈松国差点吓一跳,不由得瞪了周伯一眼:“你干嘛?怎么一惊一乍的!”
周伯:“老爷,您这一笑,真应该让初初小少爷看一下的。”
沈松国:“”
“他这两天一直念叨着您呢,这都快走了,您不去看看他吗?”
沈松国啧了一声:“那臭小子”
“爸爸,我们不再等等爷爷吗?”
沈初贴在沈鸣州腿边,仰着头问:“爸爸你要不要跟爷爷去打个招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