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
“醒醒。”
沈青云呢喃一声,吧唧下嘴,翻了个身,左手左脚高举压下,杜奎退步躲过。
吕不闲则再遭重击,喔喔两声,未醒。
杜奎深吸一口气,伸手欲掐沈青云足三里……
“柳高升!你想作甚!”
一声爆雷炸。
别说睡梦中人的感受了。
饶是岩洞空旷,也经不起薛凝霜又急又怒又羞又慌的高音炮。
岩壁碎石,于阵阵嗡鸣中,簌簌滚落。
“不好!”
“要塌了!”
……
好在震动稍纵即逝。
众人大难不死。
杜奎必有后患。
“发生了何事!”
头头和酒糟鼻提刀抢入,一边揉眼睛揉耳朵一边喝问,杀意森森。
“柳高升想趁人之危!”
薛凝霜一指。
便是千夫所指。
千夫所指之下。
不怕鬼敲门的杜奎,竟被看得生出了心虚。
“不是,我岂是那种人,我只是想找沈……”
“还敢狡辩!”薛凝霜眼睛都红了,“你都要脱沈队正裤……”
头头和酒糟鼻还以为有人要对沈青云不利,刀都提起来了,结果……
“脱裤?”
二人互视一眼,缓缓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