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堑暗喜:“那,那属下说,说了?”
霍休笑眯眯道:“说完再斩,亦能体现秦武三十六律法的人性之所在。”
拓跋堑脸色又白了,双眼泪汪汪的。
一时的思绪万千,最终化为滔天的懊悔。
“就,就因为一个屁啊!呜呜呜……”
咬牙半天,他深吸口气,决定豁出去……一半!
“我乔装夜行,自然是出,出任务,否则……迎春楼不香吗!”
“哈!”柳高升手指拓跋堑,眼望霍休,“大人,犯官不打自招,怕是累教不改,罪加一等!”
霍休:“嗯……”
拓跋堑又急了:“我只是打个比方!”
柳高升淡淡道:“更像是不打自招。”
“柳经历,你凭空污蔑!”
“既说我凭空污蔑,那你且说说你出什么任务?”
“我,我,我偏不说……”
“哈哈,我还懒得审你呢!”
“这可你说的,告辞!”
“告辞就告辞!”
二人说着说着,一拱手,转身走人。
“我日!”
众人如遭雷劈,直呼神人。
王顺傻了半天,呆呆看向杜奎。
“长见识了吧?”杜奎给了记眼神回应,忍住了拍巴巴掌的冲动。
霍休一心看戏,没料到在这儿被二人打了個埋伏,老脸当即一黑。
“回来!”
二人返回,一脸悻悻。
“大人,”柳高升变脸之快,凝声拱手道,“可要继续审?”
霍休冷笑:“小吕。”
吕不闲上前拱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