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雨野初鹿在睡梦中咳嗽了两声,似乎是感应到了刚才有人在说有关于他的事情。
贝尔摩德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两下雨野初鹿的后背。
琴酒讽刺的笑了一声:“你知道你刚才的动作像是什么吗?”
“什么?”
“像是母性大发。”
贝尔摩德手一滞,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安静入睡之后,间接性的咳嗽两声的雨野初鹿。
“刚才我捏他脸颊的时候感受的出来,他还在发烧。”
低烧的体温,被冰冷的手指带去了一部分。
刚才雨野初鹿下意识的蹭了一下,却没有过多停留。
“这就是你照顾的人?”
“我是接了命令要保护雨野初鹿的安全,但并不是给他当保姆。”琴酒说道:“只要他不死,我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真是凉薄。”贝尔摩德点评。
“夫人,到了。”前面的司机轻声喊道。
车停到了一家酒店跟前。
这里,就是未来琴酒的根据地。
“雨野……”琴酒准备喊雨野初鹿,却被贝尔摩德制止。
“下车的只有你一个,琴酒。”
“什么意思?”
“我给小先生收拾了一间非常漂亮的房间,就在我的据点。”
“所以下车的人,只有你一个。”
贝尔摩德伸出手来,将雨野初鹿的贝雷帽扶正:“这是最开始,我跟小先生说好的,他可是答应了这段时间陪我的。”
琴酒的银色长发从高高的礼帽里面露出了一缕,落在了脸颊上。
“随便他。”
等到琴酒刚准备迈开步子的时候,雨野初鹿似乎醒了。
刚才门开的冷风让他的大脑暂时从风寒里面获得了救赎。
他问琴酒:“你去哪啊琴酒先生?为什么不带上我?”
他还没完全睡醒。
刚才车厢内的暖气让他的声音终于没有了暗哑的感觉。
软乎乎的,带着点鼻音。
虽然本人没有委屈的意思,但是语气却饱满。
“你自己的决定,问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