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的样子像是老酒鬼喝多了,金褐色的瞳孔也迷上了一层水雾。
他一会揉一揉自己的脖子,一会碰一碰自己的尾椎骨,忙的不亦乐乎,就差用手脚给自己打个结。
“你是怎么进来的?”琴酒不悦的说道。
雨野初鹿理直气壮的说:“撬锁啊。”
他一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问’的表情。
上次没有直接进来还是雨野初鹿在清醒的时候懂礼貌的留了手。
雨野初鹿总是会将礼貌用在奇怪的地方。
“你来做什么?”
“对了,我是来做什么的来着?”雨野初鹿说:“我不记得了。”
琴酒看到雨野初鹿进来的时候甚至没有换鞋。
雨野初鹿就穿着那双在外面的皮鞋,将他据点的木质地板踩得到处都是脚印。
琴酒虽然没有什么洁癖,但是依旧决定用雨野初鹿的侦探服给他的地板来个大扫除。
“那就等你清醒了再说。”琴酒去拿挂在门口的衣服,却在刚跨过去一步之后被人拉住了衣角。
“带我一起,你这次的任务目标有点麻烦,我会撬锁,还会拆炸弹!”
雨野初鹿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没有的灰:“我可有用了。”
他自推自销,就像是电视机里的广告人员一样不择手段。
“我不会带一个醉鬼工作。”琴酒说:“我不是你的保镖,雨野初鹿。”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这次真的麻烦,你得带着我,琴酒先生。”
琴酒皱着眉,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雨野初鹿讨厌酒精。
酒精将他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但依旧幼稚且固执,但好歹愿意不说谜语,能够沟通。
“回答我,你那个时候叫我过去帮你处理青宝组织的余孽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知道我今晚的目标了?你早就准备今晚跟我一起出任务?”
“对。”雨野初鹿点了点头。
琴酒又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击杀目标的?”
雨野初鹿说:“这我不能说。”
就算是醉了,雨野初鹿依旧知道不能将磁卡的事情供出去。
他可聪明了,雨野初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