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这么回答,会遭到一顿打,大屋美兴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但依旧没用,山古学士打开了台灯。
“为什么回答的这么慢?”山古学士说:美兴你在迟疑什么?”
他坐了起来,将自己手上的戒指拿了下来。每次戒指被拿下来都是一个信号,大屋美兴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她迅速的从床上滚了下来,并且看向了孩子睡觉的房间。
“回答我,美兴,你在迟疑什么?”
这几天的焦躁让他的情绪已经到达了临界值,今晚即使保姆也在,他依旧打算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教训。
“咬着它,美兴。”山古学士丢给大屋美兴一个手帕:“别吵醒了友仁,他醒了之后我可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自从上次山古友仁发现了大屋美兴被家暴,小小的男子汉挡在了母亲的面前,也跟着一起被打了之后,这个孩子就成为了大屋美兴绝不会反抗的软肋。
在那高高的皮带举起的瞬间,台灯闪烁的频率突然开始突兀的变化。
整个屋子明暗变化下,连衣架的影子都显得格外可怕,山古学士的手顿住了。
周围一片安静,只能听到虫鸣。
过了一会,‘咔嚓咔嚓。’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面挪动。
“这是怎么……”话音未落,山古学士看向了旁边的窗户,他喊:“安静!”
“没……没人说话啊。”大屋美兴低声卑微的说道。
“不是,你没听见吗?”
“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
山古学士缓缓的放下了手上的棍子,他确认自己听到了有其他的声音。
那种声音淅淅索索,听起来毛骨损然,就像是黑暗中有人潜行着。
山古学士发号施令:“叫那群保护我的家伙进来看看!让他们进来看看!”
“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喊。”
“等等!”
不对,有哪里不对。
信件的来源,邮差员被捕,周围明明那么多不确定的事情,但是他们却没有发现。
连雨野初鹿那个侦探都没有办法获得信任,他在离开之前告诫自己不要单独待着,为什么?
山古学士做好了决定:“你去找友仁吧,我去书房呆着。”
“好,好,我知道了。”大屋美兴几乎是冲出去的,她的眼中猛地溢出了光。
在她跑出去的时候,带走了身上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