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看了看面前的这辆警车说道:“我以为你会开摩托车来接我。”
“……我以为你会有很多行李。”
他的好友有个姐姐,偶尔出去玩的时候,回来会带一个大皮箱。
雨野初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白色小毯子,磨蹭到了警车上。
为了避免牵扯到还没有恢复好的伤口,雨野初鹿的动作小心的很,光是完成上车的这么一个动作,都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他冒着冷汗,时不时的还要发出因为细微的疼痛而冒出来的几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最后还是松田阵平在放了轮椅到后备箱之后看不下去,伸出援手,将雨野初鹿团巴团巴塞到了后车厢里。
雨野初鹿问松田阵平:“我们直接去警视厅还是去案发现场?”
松田阵平说:“回你家。你今天哪都不能去。”
“为什么?”
“你得养伤。”
“我不要回家——”
要回,也是回琴酒的据点,他才不要一个人在受伤的时候呆在自己的屋子。
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
“没得商量。”松田阵平冷酷无情的说道。
这句话的语气似曾相识。
在哪听过来着?
坐在副驾驶企图从脑子里将这段话挖掘出来的雨野初鹿过了一会恍然大悟。
哦,他的监视人兼职搭档的琴酒先生,也是这么对他的。
“我这段时间休息的够久了,再不破案子,我的脑子要生锈了!”
雨野初鹿夸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啊,我听到生锈的声音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是我的异能正在逐渐消失的声音!”
这一套操作下来,直接给松田阵平整沉默了。
雨野初鹿还想要喊点什么,就看见雨野初鹿停下了自己的表演,捂住了腰腹部,眼泪汪汪。
他用手去安抚疼痛的肌群,然后成功在没防备的情况下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
雨野初鹿面部表情都扭曲了,手上手忙脚乱,嘴也没
停:“……啊……嗷……嘶……”
松田阵平说:“我现在能接受了。”
“接受什么?”
“你是真的能做到因为去安抚受伤的手臂而撞到自己的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