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村秀幸摇头:
“不知道,这些事修道炼丹的事情太玄乎了,我们不太懂,不过我们查到隋忠祥的背后还有人,是个街头算命的,叫什么紫阳真人。”
“紫阳真人?陕省张家?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跟这些白莲的杂碎搅在一起?”
九叔的反应跟杜蔚国差不多,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他是茅山正宗,对这些道家的渊源自然门清,打眼一看金母观的名头,就啥都明白了。
小马哥此刻已经恢复冷静了:
“九叔,到底什么情况啊?这个张家又是个什么来头?”
九叔沉默了许久,这才摇摇头:
“别打听了,这件事跟张家没关系,肯定是有人冒用他们的名头,还是先把眼前的烂摊子解决掉吧。”
“这件事,我曾汇报过先生,他的意思是,这些烧香的,不能留!”
他的话音刚落,桢村秀幸就语气幽幽的补了一句。
雷克的眼中突然亮起精光,不等九叔说话就抢先开口道:
“既然是先生的意思,那我这件案子,从现在开始,我们军情六处正式接手了,我会跟驻军打招呼,九叔,你们警方也要出动警力配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刻,港大附近的别墅区。
“先生,我昨天喝了咖啡,怎么还是睡过头了?”
阿稚像小猫似的,蜷在杜蔚国的怀里,语气慵懒,似娇似嗔,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忽闪忽闪,简直勾魂夺魄。
“先生~”见杜蔚国半天都没反应,阿稚好奇的抬起头,又叫了一声。
杜蔚国回神,紧了紧抱他的手臂:“阿稚,你说什么?我刚刚走神了,没听清。”
阿稚用自己的小脑袋,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抽了抽鼻子:
“没什么,先生,您是不是要走了?”
“嗯?为什么这么问?”杜蔚国有些意外。
阿稚声音幽幽的:
“先生,您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出去办大事了?您的身上有股血腥味,还有烟味。
我虽然没闻过,但想必这就是硝烟味吧,先生,我这最近睡得这么沉,应该也是您的手段吧?”
杜蔚国感觉更意外了,丫的,还真是谁也不傻啊!
他现在的脸皮厚比城墙,只是瞬息间就恢复了镇定,讪笑道:
“嘿嘿,阿稚,我这不是怕你害怕吗?”
一滴冰凉落在杜蔚国的手上,阿稚的声音很轻,极尽哀婉:
“先生,您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想必事情应该都办完了,那您什么时候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