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队!”傅钲没理他。
羊羊羊心有不甘,可傅钲态度坚决,李冶拍拍他的肩,朝他眨了下眼:“走吧!”
傅钲又说:“车留下,你们坐其他人的走,我一会不回局里了。”
李冶应了是,拽着羊羊羊就走。
傅钲故意落在最后,等人走远了,寻了块空地坐下抽烟,两支烟没抽完,便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好么,李冶和羊羊羊又回来了。
两人径直走到他身旁,一左一右坐下,都没说话,还挺自觉地伸手从他衣兜里掏出烟点上。
傅钲瞧着他们一系列动作,苦笑道:“还真是瞒不过你们啊。”
羊羊羊嘲笑他:“钲哥,你的谎话注水了,骗谁呢。”
李冶也笑着打趣:“刚才谁要造反来着?钲哥,我差点没摁住他。”
“回来做什么呢!”他轻声说。
两人耸肩笑道:“谁让咱们是战友呢。”
“呵,你们啊!”傅钲又点了一支烟立在一旁空地上,意欲不言而喻,三人沉默地看着烟灰一点一点掉落,十来厘米的香烟渐渐燃尽,从点燃到熄灭,短短几分钟,燃尽一生,虽短暂,但也曾明亮过。
平地忽起一阵风,地上的树叶被高高卷起,又飘飘扬扬打着旋落下,落下的那一刻,万物寂静,白光一闪,眼前已然换了场景。
“来了。”
傅钲从腿套里抽出含章,心念一动,含章流光四溢化作一柄长剑,彩色的光芒一头缠绕在剑身,一头攀在他手臂上。
“又是鬼镜,钲哥,你说鬼镜这么厉害,为什么他不把周彪藏在里面,那样不就没人找到了吗?”羊羊羊问道。
“因为鬼镜里没有活物,周彪进来也是死。”
“哈哈哈,”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听声音明明还在几丈之外,呼吸间就已近在面前,“他不会死,你们可就不一定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三人背靠背围成圈,互相戒备。
“老头,怎么和缩头乌龟一样,有本事现出身来啊!”羊羊羊喊道。
那声音冷笑一声,慢悠悠地呛他:“有本事就把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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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傅钲忽觉得一股威压从四面八方涌来,心念一起,含章化为长鞭,他右手握着鞭子,在头顶上抡了一圈,大喝一声,将鞭子狠狠往地面甩去。
只听“啪——”的一声,鞭子激起一阵尘土,四周霹雳吧啦,似有重物落地,待尘土消散后,羊羊羊和李冶便看到周围躺了一圈白色的纸人。
羊羊羊咽了下口水,朝傅钲竖起大拇指,忽见傅钲凌厉的双眼,耳边凉风袭过,噗嗤一声,他急忙往后看,这一看冷不丁吓一跳:“卧槽,什么玩意!”
只见他肩膀上不知何时趴了一个纸人,顶着一个白生生的脑袋,脸颊处画了两团胭脂,双眼无眼珠,黑漆漆的像个洞穴,透着森森的寒气,嘴唇只是一条上扬的弧线条,嘴未张,却能听到阴森的笑声:“嘻嘻——嘻嘻”
傅钲的剑虽是将纸人的一只手臂斩落,但纸人依旧趴在羊羊羊肩头,见羊羊羊回头,也咔咔几声将头一下一下转过来和他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