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释,“妖洲的咒术罢了,不碍事。”
“东皇殿?”鱼阙想起来自己来时在诛邪门察觉到的异常,“他们为何要这样对我?”
青岩真君确实不是死在她手中的,这点训诫堂早就证实了。
“你觉得呢?”晏琼池笑,“不会真的以为七脉弟子都公正是非分明,单凭你的一面之词和所谓的证据就可以将自己摘干净?”
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所以方才的幻觉,也是东皇殿弄出来的么?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鱼阙垂下睫毛,思索该怎么办。
毕竟欲加之罪也是防不胜防的,如果东皇殿真要在这种事情上纠缠,那她势必得花好大一番功夫在解决。
“这些年在草台峰如何?”
“好。”
“有什么发现没有?”
“……什么发现?”
“我将你送到真相面前,你却是一点也没发觉,”他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用扇子捂住半张脸,漂亮的眼睛看她,染着几分捉弄。
“什么意思?”
又开始做谜语人了。
“嗨呀,没什么。”晏琼池收回视线,把玩手里的扇子不再说话,逗她怀里的小煤球玩,眉眼温柔。
鱼阙看了他半响。
觉得脑子里过载太多,突然蹭地站起来。
猫子受惊,一下子窜到晏琼池怀里。
她连句再会也没有,便告辞了。
*
鱼阙回到她那个偏僻角落里坐着,心里一阵疑惑。
唉不是,她跑什么?
怎么不把该问的都问完?
不过说回来,晏琼池变化太大,叫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不仅是样貌……这个倒是没什么好说的,晏氏子弟生得都漂亮,最明显的还是性格。
他……
好怪,找机会再看一眼。
抱膝思考良久,听到报幕鸟叫她的名字,终于该她上场了。
平复心绪的鱼阙抱剑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