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开门!”
是乌宥哐哐砸门。
煤球的菱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悦,“您这个师兄未免太不敬,要不要我找个机会杀了他。”
乌宥惦记薅它已久,煤球对他积怨已深。
“芝麻开门!”
喝醉了的鱼阙也哐哐砸门。
接着听见三个神经病在门外哈哈大笑。
煤球:……
要不是少主的缘故,它真的会直接杀了他们。
一群神经病,这就是修道之人吗一天到晚全是这个烂样子,怎么还带坏鱼阙……等等,鱼阙怎么会混迹其中?
晏琼池从浴桶中起身,带起水珠滚落,煤球脸一红用尾巴挡住眼。
他用了个术法把头发蒸干,慢条斯理地拿过衣衫穿上,修长洁白的手指把长发拢出。
“药。”
煤球立刻灵活地卷了一个小盒子,殷勤递到晏琼池跟前,打开,盒内药丸诡弥的香气四溢。
少年拣了一颗吃下。
打开门,外面是几个歪歪扭扭的神经病。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正要砸门的乌宥扑了个空,琚师姐顺势压在他身上,眼看要摔倒的鱼阙被一只手拦腰接住。
“鱼道友。”
被拦腰抱住的鱼阙抬头,对上晏琼池的眼睛,酒醉恍惚之间以为自己看见了什么神妃仙子。
脸颊尚有水汽蒸出来的潮红,少年昳丽的脸庞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楚楚可怜。
“真、真好看。”
鱼阙从来不掩饰她对美貌以及可爱事物的喜欢。
晏琼池笑了笑,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扫了两眼醉醺醺的师兄师姐:
“喝酒了么?你喝了多少?”
鱼阙木讷着脑子伸出手,在他面前比划了下,这个动作有点傻兮兮的,搁平时她绝对做不出来,“好像有十七杯。”
少年松开揽着她的手,好脾气地说,“下次不要再喝了,龙皇酒是酒,也是毒。”
“什么毒?”
她扶住门框,有些愣,抬眼看着面前少年,此刻平日里雾气重重的眼睛里是懵懂和天真,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非常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