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强驱官兵进剿,恐怕适得其反呐!”
“荒唐!”突然,至正帝猛地用手掌拍向床榻,发出沉闷一声。
一旁的王吉赶紧劝道:“陛下,驸马也是直言君子,有所冒犯,也是为了朝廷,为了陛下,还望陛下息怒!”
至正帝因为动作过大,喘了几口粗气,王吉赶紧喂了他些水,折腾了半刻钟,他这才稍稍缓了过来。
不过,缓过劲儿来的至正帝,应该是觉得徐鹤对时局的分析太过保守,于是不想在湖广之事上多谈,只是冷冷道:“海防营我要调去江西!你们徐家没有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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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吓了一跳,赶紧重新拜倒:“陛下,海防营是朝廷的团练,当然为朝廷驱驰!”
至正帝道:“本以为你对时局能有不一样的见解,谁知还是鼠目寸光!好了,你退下吧!”
徐鹤闻言,想起李希颜的交代,刚想开口请求回京。
但盛怒之下的至正帝,让他开不了这个口。
就在这时,至正帝道:“对了,你既然这么喜欢练兵,那你就把龙骧卫、豹韬卫给朕练出来,这也算大功一件了!去吧!”
得,京城是肯定回不来了。
反而被盯死在遵化。
徐鹤叹了一口气,再拜后,倒退着走出殿门。
等他来到宫外时,只见内阁十多名中书舍人疾步走了出来。
正好姚纯臣也在其中,他拉住姚纯臣道:“熙载兄,这是怎么了?”
姚纯臣小声道:“旨意下来了,准许秦砚告老,不过皇上恩典,赏赐京中住宅居住。”
“还有,秦阙刚刚死在诏狱!秦党好些个民怨极大的骨干都被赐死,我这就是去传诏的。”
徐鹤心说,果然如此,他又问道:“秦砚走后,内阁安排可出来了?”
“出来了,次辅进位首辅,徐阁老现在是次辅了,三辅……”
“是邱腾邱学士吗?”
姚纯臣摇了摇头:“是原兵部尚书杨博!”
“杨博?”
“山西蒲州人!”姚纯臣说完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