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姑娘,这三万两,就当是你当年救我的报答,你不用再说了!”
“可是……”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又有了动静。
徐鹤皱眉,什么人大晚上前来吊唁?
等他转头看去,只见火光中李希颜踱步正朝院内走来。
徐鹤对丰筱竹道:“丰姑娘,身契我撕了,这件事以后再也不提,我去迎接吊客!”
说完走了出去,留下丰筱竹看着他的背影,又是感激又是心酸。
等徐鹤来到院中时,李希颜板着脸道:“先拜祭再说!”
说完,越过徐鹤直接来到堂前上了三炷香。
等丰筱竹回礼后,李希颜离开灵堂对徐鹤道:“亮声,去聊聊!”
徐鹤点了点头,两人来到东厢。
刚刚坐下,李希颜道:“这几日老夫行动颇为不便,来得迟了些,你一会儿替我跟那个姑娘说声抱歉!”
徐鹤看着他道:“似乎李尚书跟丰少卿没有什么往来吧?”
“没有!”
“那今日……”
“我来找你!”李希颜开门见山问道,“你大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丰坊临死前会有王维那几句诗传出?”
徐鹤苦笑一声解释道:“可能是狱卒……”
李希颜盯着徐鹤半天,这才缓缓道:“亮声!京卫训练得怎么样?”
徐鹤叹了口气道:“万事开头难,刚刚开始,想要成军,恐怕还要很长时间!”
李希颜道:“你回来吧!别待在遵化了!”
“可是……”
李希颜正色道:“皇上身体有恙,这件事你大伯没跟你说?”
徐鹤当场就愣住了。
至正帝身体不好他是知道的,上次在海子里看到他时,就觉得他气色灰败,应该是有病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