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你好意思顶着【为他好】的由头,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是为他好吗?”
“这……”马夫子闻言,额头隐隐有汗渗出!
徐鹤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指着自己道:“还有,刚刚我进门时,你表面待我亲厚,转到课堂上,顿时表里不一起来,就你这种笑面虎,对自己的学生尚且如此,对外人又会怎样?”
马夫子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汗。
徐鹤冷笑:“所有同窗都已经告诉你了,我只学过四书,还未读《国策》,但你偏偏刁难,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那点束修?还是有人指使?”
说完,他朝黄有才看去。
黄有才大急:“我可没有指使……”
徐鹤冷笑:“我有说你吗?果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
“你……”黄有才语塞。
谁知徐鹤压根没兴趣看他吃瘪的样子,他转头又看马夫子:“马夫子,我叫你一声马夫子是我对尊师重道这个规矩的尊重,并不是对你,知道吗?在学生眼里,你这样的夫子,压根不值这五十文!剩下的,就当我给你家早上的面条加个鸡卵了!”
“噗嗤……”
突然屋外有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马夫子闻声大怒:“谁在外面……”
这时,突然有个慵懒的中年人摇着折扇,翩然走进了学堂。
徐鹤见到这人顿时露出惊讶之色。
黄有才见马夫子吃瘪怒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社学学堂?”
来人却压根不理他,摇着折扇来到马夫子的案前对徐鹤道:“小案首,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徐鹤冲着来人施了一礼道:“北溟先生!让你见笑了!”
“北溟先生?谁啊?”马夫子一脸茫然地看向黄有才。
却不曾想,黄有才整个人的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