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鹤犹豫着要不要跪下时,谢鲲拦住李知节道:“少年人偶尔去烟花之地,只要不甚频繁,也不用太苛责了!”
……
喂喂喂,大佬,你有证据吗?本来没啥事,被你这么一说,我老嫖客了!
果然李县令更加生气了:“徐鹤,我听闻你幼年家贫,又略有薄才,这才提携与你,没想到府试在即,你竟然流连勾栏,不思进取,我真是看错你了!”
不是,大佬你这话说得有歧义啊,正经人应该教育弟子永远别去那些腌臜地方,你倒好,要不是我年幼家贫,要不是我府试在即,我就可以去勾栏听曲咯?牛皮!
不知道自己的话被徐鹤断章取义的李县令气哼哼地等着徐鹤解释。
徐鹤此时开口了:“老师,昨日我确实去了书院,但去之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哼!”李县令傲娇转头,我不听不听不听。
谢鲲见老友这样,无奈帮忙问道:“你跟谁去的?怎么不在家里准备府试,出门作甚?”
徐鹤只能解释道:“我是跟德夫兄,哦,就是谢良才谢兄去那见一个人!”
此话一出,小傲娇转过头来,脸上换成凝重之色。
“拜托,你是川剧变脸吗?”徐鹤腹诽一句,然后道:“是两淮盐运御史孔一元邀请德夫兄去书院一晤!”
“什么?”
“你说什么?”
两位大腿大惊失色。
李知节沉着脸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一一细说!”
于是徐鹤将谢良才拉着他去书院,在谈话中自己帮谢良才挡拆的事情一一说了。
说完后,对面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便是沉默。
良久后,谢鲲道:“对了,上次我忘了问你,谢良才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为何你们两人如此亲近?”
没辙,徐鹤只能又从谢夫子回来那日讲起,一直说到谢良才跟着自己去东安集。
谢鲲感叹道:
“月黑见渔灯,
孤光一点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