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为此争论不休。
唯有旁观立场者欲言又止,想着自己该加入哪一方?
。。。。。。
西城巷竹林里。
宁十四在发抖。
青袍和白袍修士毫无疑问又跪了。
虽然萧时年的剑意没有针对他们,但也有无形压制,使得小鱼动作凝滞,若非谢吾行及时出手,一脚把冯灵槐踹飞,险些便被削了脑袋。
他护住小鱼,以溪河剑意抵挡,行动如常,但神情也很凝重。
虽然并非同一种剑意,可萧时年带给他的压力,仿若当年师叔演练溪河剑意的威势。
就算是剑士,也很难轻易领悟剑意,何况是融会贯通了。
萧时年此刻展露的剑意,就算不是跟溪河剑意同等,怕也仅次之了,但萧时年很明显也没有将此剑意领悟很深。
因剑士的身份,谢吾行能看得出来,此剑意尚有破绽,但他也照样没本事抗衡。
有些破绽,可以一击即溃。
有些破绽,就算清楚在哪里,你也只能抓瞎。
简直气抖冷!
谢吾行更深刻领会到萧时年的强大。
虽然貌似姜望也很强,但看着刀芒在剑意的轰击下,逐渐黯淡,终是差了一着。
反观青袍修士纵是跪着,许是因习惯的问题,他毫不在意,只是嘀咕道:“姜先生总是这样爱玩,不管是面对傲因,又或是面对乌侯,都是先装作不敌的样子,紧跟着再所谓绝地反击,真是让我心都揪起来了,姜先生怕是乐在其中。”
白袍修士跪着笑道:“就是这般,姜先生才有人烟气。”
谢吾行一脸懵。
你们在说啥啊?
“要分出胜负了!”宁十四的声音忽然响起,只见萧时年斩出第二剑,那一抹惊鸿照耀着整座浑城,无与伦比的强大剑意凝聚一点,倒灌入栖霞街。
谢吾行面色凝重。
白袍修士也变得有些紧张,怎么姜先生还没有认真起来?
青袍修士则呵了一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确实要分出胜负了,按照以往姜先生的风格,此刻便要开始反击了。”
侯府里,姜望已经没在藤椅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