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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肆心跳得极快,他已经很多年没尝过紧张是什么滋味了。
寒梅园深处有几间小屋,先帝在时,冬日偶尔过来赏花歇脚,先帝驾崩后就废弃了。
他抱着女人,一路走去,足尖踢开正中间的屋子。
屋里很昏暗,只点了一盏豆油小灯,桌椅还是昔年样子,许久没有人过来打扫了,蒙了层尘。
裴肆将女人安放在**。
他立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药性发作。
这玩意儿本出自周予安,单用是迷香,和酒一块用就是烈性春。药,当初褚流绪就是这么对付唐慎钰的。
现在……
唐慎钰是练武之人都能中招,更别提春愿一个小姑娘了。
裴肆不禁失笑。
此时,她头发全都披散下来了,身子扭曲而痛苦,口中的白沫淌到黑发上,额头满是汗,青筋都冒出来了,嘴里喃喃不知胡说些什么。
裴肆略俯身听,听见她都神志不清了,还念着“大人”“大人”。
“你叫谁呢?”裴肆双臂环抱住,冷漠地望着她,却笑得温柔。
春愿难受得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忽然,抓住只凉凉的东西,好像男人的手,能让她身上的热痛稍微好受些。
裴肆抽回手,冷眼看着她,毫不客气地讥讽:“你说你贱不贱,甘心被人利用,明明晓得自己被骗了,下午还腆着脸去拉他的手,晚上又喝成了这副德行。”
春愿抽泣着:“你帮帮我……”
裴肆不为所动,垂眸瞧去,她的鞋子掉了一只,右脚赤着,在大脚趾上戴着只小小的金环。
“那你得跪下求我。”裴肆忽然想捉弄下她。
“求你了……”春愿浑身滚烫,不自觉地扯开衣裳,她想扯掉肚兜,却没力气,怎么也扯不掉。
裴肆坐到床边,俯身,替她除去外衣。
裴肆心跳不已,手背轻轻划过她通红的侧脸,想起她曾经和唐慎钰那般私相授受,甚至还有了孩子,就忍不住嘲笑她:“你呀,不止贱骨头,还是个**。妇,对不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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