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司莲吃疼,腰身险些软塌下去,有些莫名羞恼的声音从狭窄的小床底下传出来,“傅时渡,你干嘛?”
“这里,青了。”男人回答,声音里没有丝毫心虚或羞愧的意思。
手指依旧抚碰着那块肌肤,指尖传来的触感和温度,令傅时渡眸光剧烈地波动了下,然后暗了下去。
腰后或许是这具身上的敏。感。点,傅时渡的随意触碰,竟然叫司莲浑身都颤栗了下。
少年咬住蔷薇色的唇角,道:“还不是你干得好事。”
“我?”傅时渡的声音听来竟然还很疑惑。
司莲略微咬牙,提醒:“昨晚,昨晚!”
昨晚他跟傅时渡睡觉的时候,被踹下床三次,腰后就是那时被撞到的。
还不止这一处。
“找到了。”司莲拿到铁盒,不顾上面扑满的灰尘,一只手抱起它,往外面退。
最后,傅时渡的手落在司莲双臂下,将人给搂抱了起来。
不仅铁盒上面布满了灰尘,在床下去找了一圈的司莲,头顶和手掌也落了灰,傅时渡艳丽的眉眼蹙起,嫌弃地瞥了一眼盒子,“脏死了。”
一边嘴上嫌弃着,一边拿出手帕,将司莲鼻尖不小心蹭到的灰给擦干净,随后是手指……
价值几万块的名贵手帕,被用完后扔掉,落在男人的脚边。
仿佛它的作用,只是为司莲擦拭手掌。
司莲捧着变得干净的铁盒。
傅时渡从身后拥着少年,下巴放在他纤薄的肩头,艳丽的眉眼半垂,懒懒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司莲一边打开,一边回答道:“这些装着的是……我的心愿。”
“心愿?”
司莲拿出一本日记,指尖随意翻开几页,“这上面记的东西比较零碎,但它是在这个司家,唯一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拿走。”
傅时渡唇瓣的柔软触感若有似无的碰上司莲的耳廓,“还想要什么,就算是司家其他的东西,也可以拿走。”
“真的?”司莲突然转头,傅时渡的唇就碰上了他的。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司莲怔愣了下,睫毛重重一颤。
傅时渡漂亮锋利的瞳眸无波无澜,在少年鲜艳柔软的唇瓣上重重咬了下,才道:“愣着干什么,傻了?”
司莲纤长的手捂住泛着疼痛和灼意的唇,反驳道:“你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