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午的时候,司莲牵他下楼前,在书房里给傅时渡系上的那一根。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藏起来的。
司莲被红绸蒙住了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抓。
“别摘。”傅时渡在司莲伸手抓掉眼睛上的红绸前,握住了那截玉白的手腕,“看不见,是不是就好多了?”
司莲舔了舔唇,好像……也是。
刚才见到傅时渡漂亮的腹肌时,他还在心里想,同视频里那个肌肉夸张的外国男人相比,还是傅时渡这样好看一些。
薄薄的肌理,白皙结实,线条精致,就像是雕刻完美的上等玉石一般,看起来十分诱人。
是司莲这种男孩子看了都羡慕的程度,没忍住上手摸了摸,又低头亲了亲。
但是等再见到腰腹往下一点的……
又觉得跟视频里的那人没什么区别。
饶是做好了心理建设,司莲还是觉得……不行。
他不行的。
甚至有种马上逃走的冲动。
直到——
傅时渡给他系上红绸。
…
黑发雪肤的兔子少年,眼睛覆上一抹明艳浓烈的红,无声张开的唇鲜艳欲滴,在夜色里有种惊心动魄的艳。
傅时渡低头看着他,呼吸终于慢慢急促起来,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次,就连墨玉般的眸子里都跳跃着紊乱而激烈的情绪,重重闭上时,狭长眼尾晕出一抹瑰丽。
修长手指落在少年颈后,摁向自己。
*
最后,快要窒息的司莲被男人攥着腰肢提上来,眼泪汪汪地猛烈咳嗽着,连头顶戴着的兔子耳朵都歪了。傅时渡擦了擦他的唇和脸,声音哑意浓烈,蕴了丝怜惜的味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
司莲咳完,听见男人这么说,嗓音有点哑,带着点骄嗔意味的质问:“……傅时渡,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没有。”傅时渡抬起手,将少年头顶兔耳朵拨回原处。
司莲唇瓣充了血般的鲜红,吐字时雪白的齿微微露出来,红唇雪齿很是诱人,“你就是有吧。欺负我现在看不见。”
原本是想扯下眼睛蒙着的红绸,不知道为什么……傅时渡还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