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贵人,这么神神秘秘?
须臾,却见一只骨节分明、戴着佛珠的手,扶开车帘。
一张俊冷矜贵的少年面孔,便露了出来。
墨凌危一袭绣鹤朱袍,金龙冠闪耀夺目,尽显一双乌黑剑眉下,薄眸沉沉。
他径直下了马车,走到这群目瞪口呆的村民面前。
“沈宁宁,现在在家么?”墨凌危问。
声音如此清冷动听,犹如他的气质一样,像是一块冰冷的玉,却带着煞气和危险。
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瞳。
老村长愣了一下,不由得结巴起来:“她她她,今天上学去了。”
上学?
墨凌危扬眉。
沈宁宁过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好。
“她什么时候回来?”他追问。
老村长挠了挠头:“这……应该是两天吧?”
两天……
墨凌危想了一下,他一会借道去京畿办事,如无意外,赶回来差不多正好两天后。
但眼下不急赶路,于是昂首,语调淡淡:“带我去看看她的屋子。”
“是,您这边请。”老村长急忙带路。
侍卫排列有序地跟在他们后面。
瞧见他们人人身佩长刀,穿着锦衣,村民们只敢远远地站着。
刘大嫂子很是吃惊:“我滴娘哎,宁宁是走了什么贵人运啊,这得是多大的官?”
这个少年一看就不简单!
她丈夫刘大伯倒是皱着眉,很是警惕。
“现在灾年,偷孩子的多,不管他来干啥的,咱得问清楚。”他说着,拿上挑水桶的扁担就追了上去。
“哎!”刘大嫂子吓得魂飞魄散:“你这个憨货,别去!”
墨凌危进了沈宁宁的村屋。
屋子翻修不久,正在晾晒油漆,还差最后铺一层顶,基本就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