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员外顿时收敛神色,轻咳一声:“进来吧芳美。”
秦芳美入内,看见地上一片狼藉,她有些惊讶。
但她根本无心过问,只焦急地看着杜员外。
“姨夫,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爹娘救出来?刚刚我去衙门,想要探望,却被他们赶了出来!”
“看守的衙役说,我娘天天挨板子,腿上的肉都快烂了!”
秦芳美说着,抹泪哭了出来:“你不是说,这两天就会有好消息传来吗?”
杜员外眼底闪过不耐烦。
“芳美啊,这不是姨夫不想办法,而是想了办法,却又被那沈宁宁破坏了!”
“下令关押你爹娘的傅县令原本要接受调查,姨夫本想在这期间,拿钱通一通人脉,把你爹娘放出来,可谁能想到,傅县令只被拷问了两天就放了出来!”
“姨夫刚刚得知,这都是因为那个叫沈宁宁的在背后求情。”
秦芳美一听到沈宁宁的名字,气的牙齿都咬的咯吱作响。
“又是沈宁宁!”她怒骂:“这个小孤儿,害了我爹娘,抢我家村屋,还嫌不够,居然又在这里使坏。”
杜员外见秦芳美对沈宁宁恨透了。
他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芳美,过几天,姨夫就送你去私塾上学。”
“你可要盯紧沈宁宁,别让她再捣乱了。”
挑起秦芳美对沈宁宁的怨恨,至于剩下的,杜员外相信,秦芳美绝不会让沈宁宁好过。
秦芳美答应后,离开了书房。
她刚走过长廊,一名丫鬟匆匆来报。
“表小姐,门口有一位姓蓝的姑娘想见您,她自称是广阳县主簿的女儿。”
“姓蓝?不认识,不见!”她正烦心着呢。
丫鬟犹豫了一下又说:“那位蓝姑娘道,想问问您,有关于一位沈小姐的事。”
秦芳美刚要离开的脚步骤然停住。
“请她去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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