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她愣住了。派大星见她不说话,重复了一遍:
“你是说这样吗?”
“咕嘟……”
安娜咽下一口口水,惊恐的蹬腿后退。那个派大星竟然把项圈取了下来,此时正双手举着,如托举原始帝城的无敌之人。
她一步步后退,派大星一步步靠近,嘴里还一直问着。眼看被逼到墙脚,安娜痛哭失声:
“你不要过来啊!”
……
没过多久,冷静下来的安娜分析着当下的情况:
首先,他现在是阶下鱼,想必很快就会被拍卖出去。
听说奴隶的生活都很凄惨……
安娜低声抽泣。
其次,牢房里还有一个天真无邪的大海星,听说是什么徐渭的船员,咱也不知道谁是徐渭,也不知道谁会让派大星当船员……
反正情况就是:“我安娜可能活不到被拍卖了!”
“派大星,你怎么把项圈取下来的?”
“就是这样啊。”
他双手一举,一收,将项圈套到胸膛上。然后双手一伸,一举,又把它给取了下来。
似乎认为这样的示范还不够明确。派大星开始了表演环节:
一会儿把项圈戴到胸膛上,一会儿戴到肚子上,一会儿弯腰按在屁股上,使劲用力把两半儿臀挤压在一起。
最绝的是,他竟然可以把项圈吃进肚子里又吐出来。
任凭他怎么折腾,项圈就是没有爆炸的痕迹。
“诺你看,很简单嘛。”
安娜说不出的吃惊。
不止吃惊于项圈怎么这么轻松就被取下来了,更吃惊于项圈怎么不爆炸呢?
等等,如果项圈不爆炸,是不是可以想办法逃跑呢?
此念一生,再也压抑不住。
她试图向派大星请教具体该怎么做才能把项圈取下来,跟着他的动作一步步学,吸一口气,嘟起嘴巴,吐气,再吸气,最后,“卜卜~!”
安娜:“……”
让我想想,鱼人岛后街的那些鱼人,他们是怎么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