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昏余晖夕阳的照耀下,经过几天连续长途跋涉的刘玄德四人,终于回到了那阔别已久的涿郡。
在这后面的路程上几人,终于没再遇到什么幺蛾子,一路平安的回到了涿郡。
其实这才是寻常赶路之人的正常现象,像他们这样,遇到如此多事情的,恐还真是极少之人。
张飞看着涿郡城城门,用它那超大的嗓门嚎道:“俺老张回来啦,这么久没回来,看着这城门都愈发亲切啊。”
刘玄德瞪了张飞一眼,但没多说什么,他知道离家这么久的张飞有这样的情感也是正常的,他也有,只是比张飞稍弱一点。
刘玄德看了一眼,发现太阳即将落山之后,便对张飞刘双说道:“翼德,你先回家,明日我再去找你,你要回去看看钟叔他们了。
刘双,你是先去醉仙楼看看刘泽,还是和我一起回刘家村看刘植。”
听完刘玄德的话,张飞点了点头,骑马进城,直奔张府而去,而刘双一番犹豫之后,决定和刘玄德一同回刘家村。
他想看看刘植现在怎样了,毕他们二人一同生活了十多年,感情还是十分深厚的。
刘全德转头对郭嘉说道:“奉孝,咱们今天就先回刘家村,等明日再来接管这涿郡城。”国家自然没有什么意见,点头应道。
刘玄德带着郭嘉和刘双一同回到刘家村,可他没想到的是他还刚进村门,便被热情的村民给接了下来。
就在他还弄不清什么状况时,他的叔父刘元起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像听到他回来消息之后才赶过来的。
刘云起在看到刘玄德之后,才停了下来,顾不得自身气喘吁吁,连忙行礼道:“草民刘元起,拜见侯爷。”
刘玄德见状,便知晓是什么情况了,连忙将面前的刘元起扶起,对刘元起说道:
“玄德,自幼受叔父大恩,怎能够受得叔父行此大礼,无论玄德是什么身份,叔父,永远都是玄德的叔父。”
刘元起听到这一番话,老泪纵横,他没想到自己自幼帮扶的侄子,竟然能够取得如此大的成就,竟然真的完成了他们刘家世代以来的梦想,重新让他们刘氏宗族成为了皇氏宗亲。
刘玄德却不想继续被刘元琪他们堵在村口,对刘云奇说道:“叔父咱们有多的话,晚上再说,现在我这里还有客人要招待,还请叔父见谅。”
刘元起此时也看到了刘玄德身后的郭,嘉连忙点头答应,然后组织乡亲们全部都散了,他自己则是对刘德说道:“晚上带着他们一起来叔父家吃饭。”
说吧,刘元起转身离去,刘玄德也终于得到空闲,带着郭嘉,直接朝着自己的茅屋而去。
刘双则是在此时和他们二人分开了,自己去了刘家村的酿酒坊寻找刘植。
刘玄德和郭嘉二人来到刘玄德的茅屋之后,郭嘉微微皱了皱眉对刘玄德说道:“主公现如今,临时关内侯涿郡限定日后可不能居住这样的屋子了。”
刘贤德听后看一下郭嘉,访问郭嘉道:“这屋子怎么了?他既能遮风避雨又功能齐全。奉孝,你别看它简陋,这里,我可居住了二十多年了。”
郭嘉听完刘玄德的话,后吃了一惊,还没想到刘学德如此才华,竟然在这样的陋室中居住了二十多年,他不知道刘玄德的才华是怎样养成的。
正常来讲,哪怕郭嘉出生寒门也从未做过这样的屋子,还有钱读的起书。你们可千万不要以为这个时候的寒门就是像平民那样,他们只是落魄了的氏族而已。
在汉代没有无房无地被称作流,没有固定工作则被称为氓,所以流氓并不是一个骂人的词,只是用来形容那些无家可归的人而已。
在现代就有许多人,放在汉代来说是流氓。
此时,郭嘉已经陷入了疑惑,思索一会儿,后不解的向刘玄德问道:“主公,如果您是这样的,家庭条件又怎能读得起书呢?”
千万不要以为古代读书很容易、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识字的那种都叫有文化的人。
汉代纸张什么的都不普及,也没有什么科举制度,读书对寻常百姓来说,那就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