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也太着急了吧,我们还没有……”
男人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力道大的将她压得根本无法动弹。
男人嘴角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嗓音低沉磁性:“你等了我这么久,不就是想要尽快洞房,我满足你就是了!”
“……”
宁司甜的耳根烧红一片,男人的手指正移到了她的领口处,轻轻的挑开她的衣扣。
这男人动真格了,宁司甜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喂,你不挑食的吗?你仔细看清我的这幅尊容,你确定你下的去嘴?”
宁思甜之所以替嫁有恃无恐,就是仰仗自己这幅尊容会吓到对方知难而退。
霍时宴深邃如老鹰的狭长眸子微微眯起,俯视着身下脸黑的堪比非洲友人,眉心间还有丑陋月牙的女人。
这女人确实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但是她那双黑皮下盈盈水润的大眼睛却似曾相识。
“反正只要灯关了,脱光了都一样,我不介意。”
霍时宴无耻的一笑。
这男人口味也太重了点吧,她这个精心的妆容可是吓退了不少人,连色鬼见了都吓到疯癫。
就在她脑袋发蒙的一刹那,霍时宴用力的扯下了她的外衣,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身体,“啊!”的大叫了一声。
这个臭流氓,敢欺负你包黑炭奶奶,她也不是吃素的,就当她要给他一巴掌之际,霍时宴忽然用健硕的手臂撑在两侧,薄凉的唇靠近她的耳边。
“想要活着度过今晚就配合我。”
这时,宁司甜看到了窗外有道黑影一闪而过,没错,外面有人在监视房间内,联想到关于霍时宴前三任新娘新婚夜离奇死亡的传言。
宁司甜咬咬牙,“好,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不许你动真格的。”
她只能牺牲色相先保住命,才有机会去将龙血草送给师傅。
霍时宴暧昧的在她耳边吐气:“放心,我对你这样的没兴趣。”
不过是演戏给窗外的人看。
宁司甜到底还是22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嘎吱嘎吱的响动声和某人模拟的喘息声倒是好像真的在洞房一样。
窗外那道怨毒的眼睛一直到嘎吱声停止才离开。
“好了吧。”一直这个动作也很累的,尤其是霍时宴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所适中。
霍时宴似笑非笑的翻身下床,关掉了灯。
“你干嘛?”
宁思甜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你不是宁思雪,你是谁?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霍时宴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度,只有冰冷的质问。
宁司甜的心下一咯噔,她替嫁的事情肯定会被揭穿,但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
就当宁思甜琢磨着该如何回答时,霍时宴的眉头猛然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身体随之倒了下来,他用两只胳膊勉强撑在桌子上才没有摔下地。
“你怎么了?”宁思甜在山上跟着师傅学过医术,他的脸色苍白,额头的青筋凸起,极力的隐忍着,早就听闻霍时宴有无法治愈的顽疾,看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