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残者,柔弱的女兵,年迈的老人,尚未成长起来的孩子,哪里会是骨族的对手,被杀鸡鸭般宰割,一瞬间惨叫四起,不绝于耳。
可骨族的生灵却一脸陶醉,杀得非常尽兴,部分猎者更是举行杀人比赛,以此下赌注。
“大家听好了,如我不能撕碎一千个女人,记住,是女人,我所缴获的战利品全平分给你们!”一头骨象大喝,庞大的身躯在城中大肆踏毁屋舍,如坦克碾压而过。
它的鼻子足有十几丈长,一挥之下,便是巨坑百米,深不见底,活人若受,直接粉身碎骨,连渣子都不剩。
“哈哈哈,我要求略低,杀一千个小孩,若食言,我毕生的收藏随尔等挑!”一匹骨马大笑,仰天长嘶,在尽情的杀戮。
它不管男女老少,全都照收不误,只不过唯独小孩子记账。
可怜日家军将士的家眷,一干弱势群体,连自爆的权力都被剥夺,不是每个人都有几乎玉石俱焚的,骨族侩子手有专门反自爆的手段,越是弱小的人越难成功。
“唉,可惜了,我不是人形的,不然倒是能在这些女兵身上找些乐子!”又兽形的骨族感慨,羡慕战友。
因为有人形的骨族那么做了,挑美丽的女兵快活,跨越种族之间的强暴。
战争是罪恶的,侵略战争更是罪恶滔天,骨族的生灵在发泄,灭绝人性的摧残和糟蹋战败者。
它们不是出于好色,是纯粹的凌辱,践踏人族的尊严。
“哈哈哈哈,小的们,一个活口都不许留,该玩死的玩死,该弄死的弄死,另外,谁要是能击杀孕妇,本座重重有赏,因为那是一尸两命,杀一送一,还望你们千万不要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故而,未出生的也不能放过!”骨凤在叫吆喝,鼓舞手下肆无忌惮的屠戮。
在它的前方,日战死不瞑目,坚硬的扎着马步,直至咽气都是战斗姿势。
紫金钵则安静悬在半空,能量耗尽,若无法力填充,就和俗物没什么区别。
日战是力竭而死的,一身法力挥霍一空,明明年轻,血气却也干涸了,很明显这是燃烧血液的后果,拼尽了最后一点力量。
“呵,人类还真是愚蠢的生物,站着死又怎样,很有尊严吗?在本座看来,除了比倒下的尸体少占些地方,并未区别!”骨凤一脸嘲弄,什么是骨气它根本不需要理解。
“不过你耽误本座那么久时间,又死的这般有个性,本座对你刮目相看,就赐你挂于城门前当牌匾吧!”骨凤补充道,而后振翅一扇,将日战击向城头,再以一杆骨枪将其洞穿,永远的插在那里。
这一幕,令还尚未遭毒手的日氏族人眦目欲裂,心如刀绞。
然而他们自身难保,活人都没希望了,还悲叹死人做甚,骨族可不会留什么情面。
“真有成就感啊,我等作为古代征讨此界大军的后裔,何尝想到还能一雪前耻,扬眉吐气,挫大名鼎鼎的日家军,真是大快人心啊!”有骨族将领唏嘘,遥想当年骨族作为冥界先遣军之一,却无功而返,还在黑漠就被日家打败。
如今,黑漠的缺口打开了冥界卷土重来的日子不远矣,到时候战争胜利了,它们这些骨族后裔也能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告别鸟不拉屎的生命禁区。
但是一名骨族的领军者却在狐疑,发现了不对,它没有见到日家军的监军和军师等人,想起了敌军出城迎战时,日独秀所带领的人马并非全部,还有一部分精兵强将消失不见了。
它越想月觉得有猫腻,遂急忙将此事禀告骨凤,骨凤听后也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城中有大型传送阵,这帮胆小鬼弃弱势群体于不顾,自己逃走了?”骨凤自语,觉得好笑。
其眼神尽是鄙夷,什么战无不胜,殒身不逊的日家军,也有无仁无义,贪生怕死之辈,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