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哗然。
占行之猛然起身,揪住黎蔚的头发,把他的头摁进茶几上那滩血泊里,疯狂用力磕。
现场有的小姐被吓得连连惊叫,满脸惊恐。
可占行之的动作还未停止。
直到一道黑影从他们眼前掠过,一手摁住占行之疯狂的行为。
“占行之,你疯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石越厉声提醒他。
可占行之置若罔闻,眼里的暴虐还未消散。
“宁喻就在外面,你要让她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宁喻”这个名字就像是定心丸,立即制止了男人暴虐的行为。
占行之神色恍惚,似是感应到什么,他缓缓抬起头,望向门外。
宁喻就站在门外的走廊处,正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占行之倏然缩回手,大步走出来。
他步伐跌跌撞撞,急促又不安地来到她跟前。
他抬起手,声音沙哑的厉害:“怎么在这儿?”
宁喻满脸不可置信,步步后退:“占行之,你病了。”
她想躲避他伸过来的手,却反被他一手掐住腰,动弹不得。
“是,我病的很重,”占行之用手轻抚她的脸,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但我不会伤害你,你不要害怕。”
宁喻挣开他的束缚,转身想走,脑袋却突然一晕。
她脚底一个踉跄,抓住栏杆才至于倒下去。
一只手抵住她的后腰,随即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步伐稳健的下楼。
占行之把她抱出“魅色”,正要上车,宁喻却拉住他的衣摆,艰难出声:“放我下去!”
占行之很固执:“要去医院。”
“不用你送。”
两人对视,无声的对峙在无形中增强,谁都不让谁。
见他不动,宁喻强忍着眩晕感,道:“占行之,我头疼,今天不想跟你吵。”
今早撞了头,刚去医院看完回来,兰姐本想给她放几天假休养的。可傍晚时,石越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她之前看中的那个本子,导演说想跟她谈谈,让她过去“魅色”一趟。
石越跟那位导演认识,之前也是他把宁喻引荐给那位导演的,只是导演有自己的顾虑,所以才拖到现在。
宁喻很喜欢那部剧,见机会难得,再加上头只是有点肿,其他无碍,便忍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