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割人头呢?”池妩满眼的不赞同,怪不人道的。
那士兵喃喃道:“那北疆人砍了我们的头,还拿头骨做酒杯呢!我们砍了回去记了军功还好生把头埋了。。。。。。”
池妩点点头,神色很是认真的问道:“嗯,掏心成吗?头挺重的?”
“嗯?。。。。。。成。。。。的吧?”
池妩拍拍他的肩,“我掏心去了,你且歇歇。”
下一瞬那士兵只瞧见方才还在自己面前说要去掏心的人一闪身就不见了。
真去。。。。掏心了?
待再次进入战场,池妩为了掏心,杀到了最前头。
肖父的马上挂了无数的人头,裴寂的马除了有些伤痕血迹倒是没有挂人头。
“闺女你跑哪儿去了?伤着了没???”
池妩白了肖父一眼,“你倒是冲得快!一溜烟人就没影。。。。。。”
得,话没说完,人又没影了。
池妩抬眼看去,裴寂速度极快的朝一马上的汉子飞身而去,只用了一招,人还未落地手里的长枪就削掉了那人的脑袋。
嗯,偷偷练武了。
裴寂飞身上马,长枪上挑着那颗人头,高声道:“和卓乘风已死,此战大捷!”
周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拼杀之声愈发激烈。
池妩回身看去,因为裴寂那声提前的‘大捷’,将士们疲累不堪的眼底再次闪烁起了光芒。
“杀!”
“杀!”
各种声响组合在一块儿,沸天震地。
可是池妩还是分辨出了一股利箭破风而来的声音。
那箭冲着的是父亲。
她离父亲太远,那带着内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
“老头!下马!”
肖父甚至没有回身看,霎时之间便躬身下马。
他闺女说的还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