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忆安觉得池妩这人实在有意思,笑道:“那你慢走。也多谢你帮我解毒。”
池妩摆了摆手便拿起鬼鸠,道:“走了。”
那真是一副十足十的潇洒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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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
裴寂不安了一夜的心,实在抑制不住了。
“隐二,去把隐一叫来。”
隐二躬身道:“是!”
待隐二进屋宫忆安的院子,他顿时冷汗直冒,院子里的隐卫全部不见了,祁大夫和那两位侍女就躺在廊下!
他猛地跑进屋,瞧见宫忆安悠悠转醒,这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你可还好?!”
宫忆安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隐二顾不上回答她,连忙颤抖着手去探祁大夫的鼻息。
他松了口气,都还活着。
老邢听闻祁大夫配置出解药,也正好来观摩,也被躺在廊下的人吓了一跳。
“隐二!这是怎么了?!”
隐二黑着脸道:“被人弄晕了。”
老邢连忙去偏房拿出银针,把老祁和两位侍女弄醒。
祁大夫道:“老朽这是怎么了,为何会躺在地上。”
两位侍女被这场面吓了一跳,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连叫饶命。
隐二稳住心神,道:“你们先闭嘴。祁大夫,您先去给姑娘把把脉。她也方才刚醒。”
老邢上前搀扶起他,祁大夫跌跌撞撞的进了屋,瞧见宫忆安面色还好,略松了一口气,又连忙给她把了脉。
祁大夫把着脉面色越来越沉,又带了一丝抑制不住的喜色,激动道:“姑娘的毒,竟然解了。”
宫忆安神色不变,道:“昨夜我瞧见祁大夫倒了下去,而后便也晕了过去,今晨才醒了过来,叫了侍女也不见有人应。这才又睡了过去。”
祁大夫脸一黑,忽而想到了鬼鸠,连忙忍着眩晕起身,踉踉跄跄的跑向偏房。
祁大夫瞧见桌上放鬼鸠的地方空空****的,霎时被冷汗浸湿了衣裳跌坐在地上!
老邢跟随祁大夫进屋,也面露沉色!
鬼鸠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