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外人,芙黎觉得她和戎邃都亲密到这个程度了,也谈不上丢不丢人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第二天酒醒断片。
要是真丢人了,她也想不起来。
芙黎心大地想,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嗯,没错就是这样。
可惜,她想的太美。
戎邃听她这有恃无恐的话,不由伸手轻掐下颚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你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这么不担心他会做出什么?
芙黎鼓着脸颊边吃边笑,然后点了点头:“嗯!”
她不放心别人,还能不放心他嘛?
芙黎煞有其事地想着,其实她对自己比较不放心。
上次醉了把人强吻了,这次万一不由分说把人睡了……
那岂不是很亏?她都记不得什么感觉。
从芙黎脸上看不出她到底听明白没,戎邃也不想在这时候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松了手,和她一起吃饭。
先填饱肚子再说也不迟。
吃到一半时,芙黎突然想起她一直没看的消息,偏过头叫人:“邃邃~”
刻意撒娇的语调,能让人酥麻掉半边身子。
戎邃却好似定力十足,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
这个称呼他已经接受得非常淡然了,只要芙黎喜欢就好。
芙黎贴到他身边,问道:“你下午回了什么?我忘了看了。”
戎邃侧眸,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出现在薄唇边。
他看破说破:“是忘了看,还是故意不看,等着听我说?”
有时间去校场,没时间看一眼消息?
他怎么这么不信。
芙黎:“……”
做人大可不必长的好看头脑又聪明上帝到底给你关了哪扇窗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看在这张脸的份上算了……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袋里像弹幕一样弹现又消失,芙黎破罐破摔承认道:“啊对,我就是想听你说。”
她恶狠狠的,语气颇有一股逼良为娼的架势:“所以快说!”
戎邃不紧不慢剥虾蘸酱喂进她嘴里,然后才不疾不徐回答道:“我下午说的是回家再告诉你。”
芙黎:“?”
“那你现在说。”她不依不饶。
下午避着躲着不看,现在急着催着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