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芙黎愣住了。
这位戎姓先生,宁要不要看看宁在说什么?
“就是这样……”
戎邃以为她没听明白,将手张开悬在她身前,直白又生动地演示了一遍。
芙黎表情空白地看着他,愣了两秒,脸一下热了,红晕攀爬的同时把他的手扯开。
“你……”她惊得差点说不出话,“你意思是,你手不能变小,就让我长大?”
戎邃点头,还略带些歉意说:“这事怪我,辛苦你了,宝贝。”
芙黎无言以对:“……”
你人还怪礼貌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明明也不是说她小,但她就是莫名有种被打击到的感觉。
她还红着的脸上,表情管理有点失败,半晌才找回声音:“所以昨天晚上,你……我……我们……”
“想问什么?”戎邃露出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表情,淡声问道。
芙黎突然觉得,她要不别问了,这人好像一夜之间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她不确定自己接下来能不能招架得住。
心里天人交战了片刻后,她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
“昨天……昨天后来都做什么了?”她犹犹豫豫地问道。
从她那半身的痕迹来看,肯定不会是什么都没做。
区别只在于,做了多少,做到了哪一步。
戎邃沉吟了片刻,面色平静地抛出一个炸弹:“差不多该做的都做了吧。”
“???”
芙黎惊了:“真的?”
戎邃长腿交叠,面不改色:“不然还有假的?”
芙黎还是惊:“那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她太行,还是他不行?
戎邃睨了她一眼,笑了,“忘了自己喝酒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