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期待?
芙黎露出一种可以解读为“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的表情。
她能期待什么?
期待厌雅真的把那个东西带来,好让他如虎添翼,然后更加肆意疯狂地胡来,以至于她可能会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出现在人前吗?
快收了神通别闹了。
近在咫尺的气息喷洒,唇瓣带着炙热的温度剐蹭过神经密布的耳廓,掀起一阵酥麻潮汐。
芙黎一边瑟缩后退,边反驳道:“我没有期待,你不要胡说。”
“是吗?”
从语气里,能听出戎邃似乎不信。
但芙黎清楚,这不是不信。
以她对戎邃的了解,这个男人哪里会不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多沉静睿智,多游刃有余,他只不过是拿到了借口,上瘾的欲念作祟,想欺负人而已。
柔软的腰肢落到床上,纤细得男人一只手掌就能够轻易覆盖,掌控。
如瀑的长发四散开来,乌黑顺亮更衬雪白明晰。
手掌心下,双眼盈润灼热。
混杂着呼吸的水声糟糕又响亮。
吻落下来,失控的呼吸被覆盖。
……
……
这场黏腻淅沥的为非作歹最终没有持续太久。
家政机器人进来换床单时,芙黎已经进了浴室。
热水自头顶喷洒下来,冲刷着刚刚平息了汹涌热潮的身体,一室的水汽氤氲,模糊了身形和视线。
她站在水里出神片刻,忽然瞳孔回了焦。
伸手一拍,水声停止。
几秒种后,浴室的门毫无预兆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