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芙黎连跑路都来不及,就被两只手臂掐腰带起,而后以她最熟悉的姿势和戎邃面对着面,眼对着眼。
男人哼笑的嗓音意味不明:“小岛哥哥?”
芙黎努力压下报复得逞而想翘起的唇角,摸了摸鼻尖应了声:“嗯……”
戎邃笑了,拖腔带调继续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芙黎指腹又摸了两下,还是:“嗯……”
戎邃活动了一下脖颈,把这账继续翻回去:“不喜欢我管你?”
“嗯……嗯?”芙黎动作一顿,抬眸为自己申辩:“这话我没说,你少诬赖我。”
戎邃大掌卡着她的后脖颈将距离拉近,低声问:“那你回答的那么勉强?”
芙黎眨眼,然后装傻:“勉强吗?你听错啦。”
戎邃将她那点顽皮的小心思都看在眼里,并不想过多计较这些,但唯独有一点,他的占有欲不接受。
他的大掌顺着脖颈肌肤滑到下颚,长指一挑:“我再问一遍,还是小岛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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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黎一脸“我没在怕的”,然后从鼻腔里哼出了一个音,“嗯……”
接着气都没出完,就被一个凶狠的吻抽走了所有的呼吸。
她想躲,戎邃不给机会。
越躲,这吻越凶。
直至她软成一滩烂泥,戎邃才是松开她又问了一遍。
芙黎此时已经从一脸“我没在怕的”,变成了一脸“我怕了”。
她摇头,识时务者为俊杰道:“不是了。”
戎邃指腹摩挲着她微红的唇,满意地又轻吮了一下:“乖。”
白屿很贴心,给了他们半个小时才重新拨了通讯过来。
他一听芙黎叫他“白会长”,就知道芙黎为了刚刚那四个字付出了太多。
他表示理解,反正已经爽到了。
今天的正题偏移了半小时后,终于又回到了正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