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车时,那大黑狗还警惕的围在车附近嗅来嗅去,白奶奶连忙拽了铁链子将狗锁在一边,还和你们说:“没事儿,不咬人。”
白奶奶家的邻居也在烧纸,是俩老人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妇女。
白奶奶打了个招呼,对方却没什么反应,反而嘴里都在念叨着什么。
这出弄得白奶奶也有点犯嘀咕,但显然她没多想。
关了门就招呼你们两个先进屋。
白淼淼变了脸色,这会儿抓着你的袖子,缩在你身边。
你向黑瞎子,黑瞎子却摇了摇头。
这个村子似乎处处透着诡异。
白奶奶进了堂屋,先拿出了几根香。
那是个很简陋的香坛,只有个插香的方形纸盒,旁边放着几个香蕉和香烛。
她简单拜了拜就把上面的香蕉拿了下来,分给了你们。
“家里没预备什么东西,先吃着,我去做点饭。”
黑瞎子没阻拦,把香蕉扒了递给了你,你把没扒皮的给了黑瞎子。
小姑娘也拿到了一根,这会儿坐在一边儿也不吭声老老实实的吃着。
白奶奶出门走到了厨房。
屋里就剩你们三个。
对着一个香坛啃着香蕉。
“你什么时候去找佛像。”你啃着香蕉问黑瞎子。香蕉放的时间有点久,吃起来竟然没什么香蕉的味道。
黑瞎子还在打量这个屋子:“不着急。明天再说吧。”你知道他现在有点不放心你。
这个村子处处透着诡异,即使是白奶奶他也不敢完全信任。
他走到香坛前,拿起了一张黄纸,那黄纸很普通,就是平时常见的那种,你感觉没什么奇怪的,却听黑瞎子说:“南方很少见这样供的。”
“供的太随意了是吗。”你没见过多少人家的供奉,在这种信仰比较顶峰的地方,家里供东西很正常,多数都是有点佛像或者神像的。
白奶奶供的却什么都没有,看起来多少有点敷衍。
黑瞎子笑了笑:“东北或者北方比较常见。”
白奶奶这会儿端了点热水进来,杯子显然是刚刚洗刷过的。
她看你们还在供台前很和善的笑了笑说:“家里祖辈传下来的,也没个名儿,就一直供着,以后啊我的乖孙孙也得接着供。”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你没听懂什么意思,但黑瞎子显然很清楚:“祖上是东北过来的?”
得到白老奶奶肯定后,你觉得黑瞎子简直神了==。这种东西为什么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