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都发出了惊呼声。
姑娘们是觉得这么俊朗的男人竟然是太监?
四周的普通客人怕得罪诚王,不敢笑出声,一个个憋的十分难受。
太监逛教坊司?
拎着空鸟笼,教坊司遛鸟?
“咦,这不是诚王吗?你从镇抚司大牢里出来了?”
一个俊朗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读书人。
没等诚王开口,年轻人又道:“诚王真会玩,带着太监来教坊司玩,伤风败俗啊!”
“你丫的谁啊?”
许凡没等诚王开口,直接开口怼道。
“你……粗鄙至极!”
年轻人没想到许凡上来就怼自己。
旁边的捧哏连忙道:“这位是大学士苏师成的儿子,今年的状元苏文兴,一个阉人也敢对苏公子无礼?”
许凡抬起头不屑道:“咋了?我太监逛教坊司吃你家米、花你家钱了?
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再逼逼信不信我抽你?”
“你……粗鄙至极……你……有辱斯文。”捧哏小哥哥憋的满脸通红。
“你有官职吗?没官职就给我闭嘴!”许凡一巴掌抽在捧哏的后脑勺,“信不信我把你抓到镇抚司?罪名辱骂上官。”
捧哏急了!
他就是一个秀才,辱骂上官这个罪名会让他十年寒窗毁于一旦。
“呵呵!”苏文兴拦住同伴,“何必跟太监一般见识?
许总管,在下新科状元、国子监学士。
有什么不满,尽管记在我身上。”
那叫一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苏文兴说完理都不理许凡,又招呼同伴:“景天兄,坐。
今天晚上若是能写出让夕瑶姑娘满意的诗词,就可以入室和夕瑶姑娘促膝长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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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太谦虚了,今天晚上您肯定是魁首。”
“苏公子,除了您,夕瑶姑娘还能看上谁?”
一群读书人坐在了诚王对面的桌子上,苏文兴挑衅的朝诚王比划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