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恐怕会忍不住把和他长得像的人全部除掉。
将奚陵稍微推开一点,白桁试图让自己冷静:“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
奚陵不听,纠缠着靠得更近。
“……你明天清醒了可能会打死我的,宝贝。”
奚陵干脆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捂住了他的
嘴。
白桁说不出话了。
烛光摇曳,
照进了他那双暗金色的眼瞳,
白桁凝视着奚陵,许久,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僵硬地躺到了奚陵身侧。
奚陵终于满意了,捂着脖子上的项链,呢喃着闭上眼:“我要把它跟我们埋在一起。”
醉酒含糊了他的口齿,白桁一愣:“你说什么?什么埋在一起?”
奚陵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困。”
第二天一早,白桁被奚陵踹下床的时候,一点也没觉得意外,甚至因为早有准备的缘故,还稍微侧了下身,没被踹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而见奚陵目光越发冰冷,白桁当机立断,先发制人。
白桁:“你敢说你完全不记得了?”
奚陵:“……”
奚陵不敢。
虽说不完全清晰,但大致的一些内容,他多少还是清楚的。
不过他也没被白桁牵着走,抿着嘴道:“你可以拒绝。”
“我拒绝了,你仔细想想。”白桁说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哎呀,但是仙尊的力气真的好大,压着我不让我走,在下根本抵挡不了。”
“仙尊,您不会不想对在下负责吧?”
什么跟什么?
怎么他还得负责了?
奚陵懵了,被白桁一番话弄得好生迷茫。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更何况这件事里自己确实也不占理,于是郁闷地闭了嘴,放弃同白桁争论。
“好了别生气,带你去吃早点。”习惯性顺了个毛,白桁将奚陵领出了客栈。
没想到刚下楼,就撞上了四处寻人的玄裕宗弟子。
他们看见两人以后,激动得差点没跪下来,热泪盈眶道:“终于找到你们了前辈,我们差点被掌门骂死了。”
赵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满脸后悔地同他们解释了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