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他已经将至百夫长。
“让舞阳侯亲自来请我出来,否则老子就一直待在这!”
“你们能不能攻下魏郡,对老子而言无吊所谓,反正老子现在是个百夫长!”
“不是喜欢谈条件么?让他亲自来跟我谈!”
“降了我的职,还想让我为你们所用?”
“你们也配?我呸!”
论嘴炮段位,韩义公跟萧遥比起来,就是个倔强青铜,被怼的哑口无言。
“侯爷……萧大郎这厮太过猖狂!他让您亲自请他出来!”
“嗯?”
舞阳侯震怒无比,可如今魏郡不下,使得他如鲠在喉!
不破魏郡,便难以深入冀州腹地!
“本侯亲自去一趟!”
舞阳侯起身,命令所有亲兵和亲信,全都不许跟着。
他,丢不起这个人。
禁闭,萧遥与舞阳侯一墙之隔,二人谁都没有开口。
萧大郎翘着二郎腿,稳坐钓鱼台。
舞阳侯盘膝而坐,气氛肃杀。
“说,你要如何才愿意出来。”
“侯爷快人快语很好!”
萧遥打了个哈欠,笑道:“我那几个兄弟,正好是头七!让樊琦披麻戴孝,送他们一程!”
咔!
舞阳侯紧攥双拳,樊琦是他的嫡子,怎能给别人披麻戴孝?
“不愿意?那我洗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