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适大怒,额头气得青筋暴起,就差亲自动手挠萧遥!
“我说的莫非不对?公公现在还拘泥过往,险些违逆陛下的意思。”
“咱们唯有团结在陛下身边,才能升官发财不对么?”
萧遥笑道:“怎么说,我也是华蓉公主的陪葬驸马,跟陛下是一家人。”
你特娘算什么一家人?
陛下可没有承认你驸马的身份!
蹇适轻哼,并未作答,萧遥则继续道:“我现在深得士族好感,正好可以打入其内部。”
“我听恩师说过,寒门与士族,本来是水火不容。”
“如果不是某些蠢货怂恿陛下无差别攻击,他们又岂会抱团在一起呢?”
某些蠢货?
蹇适觉得自己被骂了,可他有没有证据!
“那些混账掌控科举,阻止我等平民晋升,咱家灭灭他们的威风难道不对?”
“是啊,公公你倒是爽了,现在人家联合在一起,最后吃亏的是陛下。”
蹇适如今感觉到头疼,陛下之前漠视他的侄儿死去,已经表现出对他的不满。
可身为天子大宦,五十多岁的人,总不能放下面子去向萧遥请教吧?
“哼!你到了咱家的位子上,也未必比咱家做得更好!”
“那确实!毕竟我不会为了荣华富贵挥刀自宫。”
“你……”
蹇适气得连连跺脚,跟在二人身后的小黄门从未见过大宦如此。
“公公莫要如此,火气太大伤身体。”
“咱家还不是被你气的!”
“公公倒不如想想,陛下究竟想要什么。”
萧遥面如平湖,笑道:“我再给公公一个提示,我家恩师!”
说罢,萧遥直接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蹇适。
这个萧遥,令公公偏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