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只能做一辈子糊涂鬼。”
贺三少如今也后悔,但他不能让老大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贺大少眼神冰寒看着贺三少,冷笑道。
“你现在是彻底不装了。
这么多年,你装作对公司业务不感兴趣,整天游手好闲,实际上狼子野心,背着我和老二做了不少小动作吧。”
贺三少在病床边站住,道。
“是又怎么样。我们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我只不过晚生了几年,凭什么只能看着你们继承公司和所有财产,我只能屈居人下拿工资。”
老头说什么为了让贺家在京城站稳脚跟,更进一步,贺家的财产不能分散。
所以他会把贺家百分之九十的财产分给他的继承人。
他让他们三个兄弟争,美其名曰互相磨炼。
实际上像养蛊一样,厮杀到最后的赢家才能继承贺家。
没有继承权的人要努力给继承人工作才能得到最后那百分之十的财产。
他指着床上的人。
“要怪就怪爸,是他制定的这狗屁规则。”
不患寡而患不均。
他又不比他们差,凭什么不能争家产!
贺大少站起来,瞪着贺三少,道。
“爸这样做,都是为了贺家的将来,他殚精竭虑想让贺家在京城有一席之地。
你以为一个家族兴起是那么容易的,贺家根基太薄,只有集中所有财富,我们兄弟齐心办事,才能最快的让家族昌盛。”
贺三少嗤笑。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是爸的长子,爸从小手把手的教你,你觉得贺家是你得囊中之物。如果爸把我当继承人培养,你还会这么道貌岸然的说出这些话吗?”
他是既得利益者,当然说得好听。
兄弟俩吵得不可开交。
病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一分钟后,贺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有些呆滞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