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弘义在宴会结束后的两天就去京城上任了。
在走之前,袁弘义拉着林凡说了很多“肺腑之言”,说的最多的就是林凡是个可造之才,自己在京城等他。
跟袁弘义和举子们一起走的,还有林凡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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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处巍峨的府邸。
一个面容俊朗消瘦,顶着一双黑眼圈的年轻男人正坐在桌案前眼神空洞,华丽的锦袍松散的挂在身上,显得身材更加消瘦。
一个黑衣人恭敬的从门外躬身进来。
“殿下。”
年轻男人慵懒的扯了扯眼皮,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
黑衣人从身上拿出一封信,躬身双手呈给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懒洋洋的伸手接过信展开读了起来。
他没有生机的脸上突然溅起了一丝涟漪。
“这三首诗确定都是他写的吗?”
黑衣人躬着身子,全程没有抬起头,“回禀殿下,千真万确。”
年轻男人消瘦病态的脸上,扯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殿下一声令下。”
年轻男人病态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你先下去吧,等我消息。”
黑衣人躬身抱拳,“是,殿下。”
年轻男人松弛的靠在雕花实木软榻上,空洞的看向大门的方向,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喃喃的说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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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袁弘义和一部分提前上路的学子,马上要离开荣州的便是负责乡试的考官。
他们都是京官,来荣州负责乡试的监考和试卷批阅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在荣州地方选拔出了今年的举子,他们就可以回京述职了。
绝大多数考官也是这样做的。
地方官们准备了不少“薄礼”,将他们送走了。
只除了一人。